司俊风脸色微变,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,然而答案竟然是,没有。 “如果他明天还来呢?”祁雪纯想了想,“你告诉我门牌号和证件的位置,我让云楼去拿。”
完全是一副不想与人交流的模样。 他在祁父的公司里,就没干过总经理以下的职务。
“找到了,”阿灯流着汗说,“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,喝到酒精中毒,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。” 祁雪纯这才发现,自己的视线很模糊,仿佛眼睛里被蒙上了一层磨砂滤镜。
他的语气小心翼翼的,既怕她不乖乖吃,又怕那个药真的很难吃。 闻言,祁雪纯顿感无聊,竟然还有人为了这个比试,显得击剑的格调都低了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今天话太多了,在这里看着她,她只要不死就可以了。” 云楼认真的想了想,“反正你在旁边看着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