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上拿开了,但没有从她身体上拿开,而是顺势往下滑……猛地一捏。
程子同瞟了一眼化验单,这是子吟的验孕单,上面写着“阳性”。
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抬眼看去,程大总裁靠在水中的一块大石前站着,气定神闲,硬生生的将山泉泡成了温泉。
“你怎么看到的?”符媛儿问。
她正缺一个电话转移注意力,看也没看就接起来,“符媛儿你什么时候到,我在机场贵宾室等你好了。”
“去挑吧,我等你。”于辉转头来,冲符媛儿笑一笑。
符媛儿:……
紧蹙的眉心皱得更紧,“你先别说,让我把话说完。”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符媛儿怔了怔,才木然着点头。
符媛儿停下脚步,朝他看去。
等有人吃完,她们再进去。
街边人群虽来来往往,对程子同和符媛儿来说,世界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,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
里面就两张纸,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,离婚协议书。
程子同跟她约定过的,如果不方便联络,按照字母去找咖啡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