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目光凌厉一闪，疑点。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“我……”袁子欣咬唇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
严妍有点担心，“这样能行吗，你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
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，遮掩起来了。

不由分说，他将她推进车内后排。

祁雪纯有些诧异，原来学长已经查到这么多。

他正要说话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，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。

“知道一个半月前，司俊风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打架的事情吗？”祁雪纯又问。

祁雪纯拿着资料离去。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

“你们都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严妍家的餐桌上，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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