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替康瑞城做了这么多事，最终在他眼里，也不过是一把随时可以牺牲的武器。他不是为了怀念康成天，而是在提醒自己，不要忘记仇恨。

许佑宁突然觉得，她太邪恶了……萧芸芸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，在医生的示意下记录死亡时间，最后，主刀医生甚至让她给病人的刀口做缝合。

表情瞬间扭曲。“我不是……”

如果没确定的话，那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，比如前段时间的报价事件，穆司爵很有可能是在利用她给康瑞城传假消息，在康瑞城以为自己赢定了的情况下打了康瑞城一个措手不及。她把车停在路边，把资料统统转发给康瑞城，要康瑞城定位这几个人的位置。

穆司爵回到房间，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，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许佑宁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，手不自觉的捂住心脏的位置。

“他很早就开始接手家族的生意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昨天晚上那种暗杀绑架之类的事情，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，一个时时刻刻有生命危险，还要提防身边人的人，大概活到生命最后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。”阿光擦了擦眼泪，眼睛赤红的盯着穆司爵：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