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来不及喊痛,那阵锐痛突然又消失了,许佑宁茫茫然捂着太阳穴,整个一个大写加粗的懵。
接下来穆司爵想干什么?
陆薄言却并不急着上车。
许佑宁一怔,“哦”了声,随即自然而然、落落大方的坐到穆司爵旁边的单人沙发上。
他的瞳孔蓦地放大,来不及理会心揪成一团的感觉,憋着气游向许佑宁。
入睡对许佑宁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,特别是在昨天晚上没休息好,今天又消耗了很多体力的情况下。没多久,她就愉快的和周公约会去了。
她想起额角上的伤疤。
用奢侈品牌的logo做天然掩护,使人对它的注意力停留在表面上。可是打开包,它能变成一把杀人于无形的枪,按下某处就能射出子弹,或者在暗格里隐秘的藏着各种致命的武器。
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的说,“他在你手上划了一道伤口,我废他一只手,你觉得过分吗?”
洛小夕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阿光点点头:“佑宁姐,你放心去,照顾好七哥,这边的一切有我。”
“我可以……”许佑宁想拒绝,她不想给两只发|情的牲口开车。
“七哥……”
她想抗议,却发现穆司爵不是在开玩笑。
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,干净素美,却又有一种诱|惑的味道。
可他什么都没有跟她说,简直不可原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