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没事了,表姐叫了她朋友过来,摆平了,你忙自己的吧。” 穆司爵收回拳头,把一个男人狠狠推向墙角,冷声命令Mike:“放开她!”
他看了一会,又拿过帕子帮许佑宁擦汗。 十点多,房门被推开,苏简安以为是陆薄言回来了,心里一阵欣喜,看过去却只见刘婶端着一碗汤进来。
穆司爵冷声对许佑宁说:“你今天要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 车子停在门口等候,穆司爵和许佑宁上车后,车子朝着某度假山庄开去,最终停在山庄里的一幢小洋房门前。
“资料是我帮你找到的!”许佑宁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,“你明知道我和简安的关系,决定这么做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?” 不过有一个问题,苏简安想不通:“越川为什么没有被领养?因为他是亚洲人?”
最后,许佑宁要了一碗粥,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。 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俯身逼近许佑宁,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救你?”
“砰”的一声,男人敲碎了一个酒瓶,女孩们尖叫四起,而他拿着酒瓶直指沈越川,“你他妈算哪坨狗屎?” 另一边,萧芸芸已经回到客厅,却不见早就应该回来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“他说你在A市的底子不干净,他会把你送进监狱。”Mike耸耸肩,“之前我选择和穆司爵合作,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身陷囹圄。而你,在A市显然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,我不会找一个不稳定的合作对象,否则你出事后,受最大牵连的人就是我。” 萧芸芸输入密码解了手机锁,和奶奶的最后一张合照果然还在,心情顿时大好:“我请你吃饭!”
盛情难却,许佑宁端起姜汤一口气喝了:“谢谢阿姨,我先走了。” 沈越川一早就注意到萧芸芸仇恨的目光了,听见陆薄言说要回屋,心里直呼够朋友,可他还没来得及跟上陆薄言的脚步,花房里就传来仇恨值爆满的女声:“姓沈的,你站住!”
许奶奶笑而不语:“昨天你和小韩相亲的事情,穆先生知道么?” 穆司爵见许佑宁终于蔫了,转身离开她的房间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 穆司爵微微皱起眉,目光变得深沉难懂,这是他耐心耗尽、脾气来临的前兆。
她卧底的身份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,到时候,就算穆司爵不弄死她,他手下的一帮兄弟也会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。 陆薄言的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:“还有一件事,明天我打算把简安送到私立医院。”
挂了电话,苏简安总觉得洛小夕不太靠谱,单手支着下巴看向陆薄言:“晚上你给我哥打个电话,跟他透露一下小夕明天过来的事情。小夕婚前焦虑,我怀疑她会瞒着我哥偷偷跑过来。” 梦中,她回到了小时候,回到父母的车祸现场,她重温了失去父母的那段时光,外婆一个人拉扯她,那么艰难,她也只能故作坚强。
“穆,沈先生,请坐。”Mike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英文招呼穆司爵,同时示意屋子里的女孩都上二楼去。 沈越川没有看穿苏简安,只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,爽快的答应下来:“没问题,我马上出发。”
另一边,穆司爵很快就把许佑宁抱回了小木屋,医生随即上来看诊,所有检查的结果都在正常数值内。 他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:“上楼,我们聊聊。”
“啊?” “……”
她虽然是跆拳道黑带高手,但这几个男人也是近身搏击的好手,加上他们常年在枪林弹雨中穿梭,有着丰富的搏击经验,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,没几下就被擒住了。 穆司爵没有理许佑宁:“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跟着我,去做你的事情。”
准备休息的时候,他鬼使神差的给许佑宁的护工打了个电话,想询问许佑宁的情况,却不料护工说她被许佑宁叫回家了。 挂了电话后,穆司爵看了看地图,再往前开下了高速公路,就是别墅区的私路了。深夜的私路荒无人烟,车辆也极为稀少,他们已经跟了他快半个小时,估计就是想在私路上动手。
这么小的事情,她以为穆司爵会更不在意,可是,他给她准备了药? 苏亦承也是半梦半醒,习惯性的抱住洛小夕:“几点了?”
阿光把一个医药箱放在床边,说:“佑宁姐,处理伤口要用的,全都在这里了。” 这个答案着实出乎穆司爵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