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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，叹气道：“老了，腿脚不利索了，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这不是普通斗殴，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越来越懵，怎么就没事了？
今天捣鼓一个多小时，手艺还是未减当年。
祁雪纯无语，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
“伯父，您先让我去看看吧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局里接到一个学生的报警，称她被宿舍里其他五个女生殴打，她已经做了伤情鉴定。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，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祁雪纯的眼里不自觉绽放光芒，她承认这一瞬间，自己有被治愈。
祁雪纯忽然感觉不对劲，“司俊风在哪里？”
祁雪纯讥笑：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，批判你了。”
祁雪纯微愣。
她看了一眼腕表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