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
“你看这个，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

眼看蒋奈就要找到这边来，司俊风忽然松开祁雪纯的手，走了出去。
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，拦都拦不住。

程申儿来了。

“你想让我妈给我施压，把我调离公司！”她快步走上前问道，但已压住了心里的怒气。

他对祁雪纯的隔空表白，如同针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。
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
“错，闭着眼睛睡。”
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，它们虽然开在一处，却各自盛放，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

“不想结婚……你打算怎么做？”他问，“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？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？”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
“我明明看到他跟着你一起出去的，”祁妈不悦的蹙眉：“你多少上点心，就算看在司家父母这么热情的份上。”

“悉听尊便！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转身离开。

司俊风一动不动，直到她停止啜泣，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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