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愣愣的问:“佑宁姐,要是我的腿也骨折了,七哥会不会把我也送到这么豪华的医院养病?”
算起来,今天已经是穆司爵离开的第六天了,阿光说的一周已经快到期限。
十点多,房门被推开,苏简安以为是陆薄言回来了,心里一阵欣喜,看过去却只见刘婶端着一碗汤进来。
许佑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自封袋:“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!”
果然,苏简安扬起唇角:“药是我给你的,我很清楚他晕过去后除了睡觉,什么都不能做。你真的以为我有那么傻,双手把自己老公送给你?”
直觉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要她查阿光的目的,并不是为了确定阿光是不是卧底。
偶尔,他们为对方准备一个小惊喜,能高兴上好几天。
苏简安下车,才发现在家里帮佣的工人全都跑出来了,脸上挂着雪霁天晴的微笑,特别是刘婶,长长的松了口气:“终于可以把操碎的心粘起来了。”
“几点了?”穆司爵拧着眉,分分钟会爆发的样子。
“公司有点事需要越川处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明天就会到。”
真的把他当成服务员了,陆薄言却享受这样的小情|趣,叮嘱苏简安小心点,出去后并没有锁上浴室的门。
接连下来的三四把,陆薄言每把必赢。
穆司爵随后起床。
别墅的楼梯是回旋型的,加大了她这种暂时性残疾人士上下楼的难度,但穆司爵就跟在她身后,她发誓要下得漂亮,下得坦荡!
只能说陆薄言和苏简安注定是一对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敢开门呢。”杨珊珊摘下墨镜,冷笑着看着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