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也点头，“我们一起出去吧。”

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醉汉瞟了一眼她手边的档案袋，知道那里面都是自己的案底，顿时气焰矮半截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虽然相隔较远，而严妍对程家人并不熟悉，但她却从这个身影里，感受到一丝熟悉。

“巧了不是。”

助理进屋两趟，有点着急了，“您这是怎么了，不吃饭也不喝水，早点休息也好，明天通告很……”

“啊！”袁子欣立即抱头一躲，然而预想中的拳头或者巴掌并没有落下。

意，但片刻，笑意里终究多了一抹失落。

在保姆惶然的阻止声中，严妍和秦乐已经冲进了房间里。

事实证明，情况出乎她的意料。

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。
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

“认识，你是谁？”

这里是A市边上的一家温泉酒店。

符媛儿看了一眼程奕鸣，只见他眼波不动，神色不改，倒是真能沉住气。